在占據了整個第三章的亞特蘭蒂斯童話中,男青年幾乎一整夜都凝視著公主不慎弄丟的紅寶石。清晨時,他在愛情的驅使下寫下了一首八行詩,盡管“他自己都不清楚,自己寫下這些話時心里在想什么”。(第37頁,第26-27行)童話前半段也從未提及,隨父親隱居在森林深處的男青年有寫詩的才華。但這首詩形式嚴謹,采用了詩歌中極難的八行詩形式(第37頁,第28-35行)。全詩分為八行,每個詩行都有五個音步,而且節奏類型都是抑揚格。第一、三、五行都以一個輕讀音節結尾并押尾韻(Zeichen, vergleichen, streichen),第二、四、六行都以重讀音節結尾并押尾韻(Blut, ruht, Flut)。前六行的尾韻交替使用陰韻和陽韻,后兩行以輕讀音節結尾并押鄰韻,使得整首詩產生了音韻奇美的效果。男青年的文采突現只能用愛情的魔力來解釋了。愛情就這樣把男青年帶到了詩歌的天地里,他也成了新的詩人,國王原有的詩人們也被他的歌聲和詩歌感動了,他們不帶絲毫嫉妒之情地歡迎他的到來(第45頁)。當他唱完講述自己和公主之間愛情之歌的第一部分時,國王最喜歡的那只雕給男青年銜來了一條金額帶,把他加冕為“詩人之王”(第47頁,第25-31行)。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童話中的男青年與海因里希有某些相似之處,海因里希后來也在愛情的指引下進入了詩的王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