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,我將他請到家里。熬了點(diǎn)小米粥,還用不太嫻熟的手藝給他炒了盤“蒜熗土豆絲”、一盤 “拔絲青蘋果”。我邊給他夾菜,邊懇切地對他說:“對你的遲到,老師處理方式不對,別當(dāng)回事。”“老師,那是我的錯,您對我這么好,我更加慚愧了。”他說。“朋軍,來。”我翻開老伴的家什,低一針,高一針,針腳綿密地給他縫好了搖搖欲墜的扣子。“老師,我賭氣扎傷手真是后悔”,小銅鎖哽咽了。“走,我們到塬邊散個步。”我牽著他那受傷的手走出了家門。